平常生活在人群里,习惯了后所有人在我眼里都只是意味着不同的身份而已。只有到了医院这种地方,我才能重新意识到这些身份的生物本质,意识到这些身份的外表下还隐藏着脆弱的五脏六腑血液骨骼。